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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主动考到这所学校的。查询资料时,我了解到这所学校每年级有个竞赛班。名为竞赛,实际相当于把尖子生圈在一起,用好的师资全力培养。既然我考不上好的学校,这也不失为一个取巧办法。可不幸的是,那年教育局突然出文件说要维护教育公平,这个班取消了,全年级都变成平行班。那时我们还不明白这个文件会如何影响我们的命运,只感觉到虽然在新的环境里,缺乏一些紧张气氛。一共十个班,从名开始顺着排过去分班,再逆着排回来,直至末尾。为了保障所有人能听懂,平时授课的难度可想而知。很多次,我看到老师在讲课,缪冬空空茫茫地走神。她茕茕孑立,没有人能赶上她。就连我,也觉得老师是把一天的课拆成一周讲。我劝她,与其听课不如自习,何必浪费时间。
又比如说,很多年后她妈妈才告诉我,她突然长高不是她自然长个子,而是她妈妈带她打了生长激素。打针之后她经常生病,才错过了一次大考。不过,她妈妈也说,发烧应该不是生长激素直接导致的,药品说明中没有这一项副作用,可能还是与她当时的身体发育状态有关。我和缪冬见过彼此赤身裸体的样子。当时的高中条件恶劣,厕所没有隔间,只有长长的一条沟道,学生们跨在沟上蹲成一排。浴室也没有隔间,只在晚饭后、晚自习前的一小时开放,学生们脱去衣服,赤裸着身体排队,无论任何私密行为,都会曝露在众人面前。缪冬寄宿了两个月,不能适应,又变成父母接送。
规培要求去不同科室轮转,也就是去不同科室抄病历,谁也不信任她,她也不信任别人。身边都是比她岁的专业硕士。她就像一个长期留级生,和自己的同龄人比,远远掉在后头。她羡慕年轻人叽叽喳喳的天真,亦感到失落。她向一同规培的同学抱怨说:“即便我去当医生,也只会当一名庸医,几支药膏轮流开,哪个管用算哪个。同学说:“谁不是呢。
她怀着女性的矜持,既渴望,又惶恐。她无法商量,也无法对父母说出口,这段时间离开家要做什么。到了日子接近的时候,她终于下定决心,婉拒他说:“我要和爸爸妈妈去外公外婆家。男生很生气:“签证办好了,房间订好了,你不来是怎么回事。紧接着,他就邀请了班里的另一个同学。他俩出去玩了一个礼拜,回来以后,他们就成了男女朋友。这样的结果似乎印证了他的不可靠,但她还是很伤心。她得抑郁症就在这之后,她没法再看见他俩相依相偎,你侬我侬。她也没法向他控诉,因为是她先不答应的。缪冬逃离了这悲哀的场景,也逃离了医学院。
她打开冰箱,挑了些酱牛肉、拌黄瓜吃了,又吃了一个苹果、一袋饼干、一盒酸奶。吃完以后,她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。上了个厕所,她更难受了。回到床上,顺手按亮了手机屏。手机屏上有一条消息,是陈晖,问她有没有吃药。缪冬一下子惊醒,忙搜索“什么时候吃”“种类”,又在地图软件上搜索药店。附近没有十小时药店,要么得开车去医院,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叫醒父母。